伪现,私设十年后,已合法
ooc勿上升
主持人霖∞半退圈翔
2K+
闹钟响了第三遍,贺峻霖闭着眼睛划掉,又躺了五分钟才勉强睁开眼。
看了看行程表。
嗯,又是努力工作的一天。
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打开黑色丝绒盒子取出戒指盘了两圈,又放了回去,最近得闲就会反复思量到底什么时候送出去才不算突兀。
摇摇头把各种思绪压下去,给直线距离一千多公里的男朋友发送了早安问候,又想到这个时间对方应该还没有醒。
严浩翔出乎预料的秒回了个早。
贺峻霖就直接发了视频邀请。
时代少年团单飞不解散第五年,上一次聚齐还是两年前宋亚轩和幺儿的婚礼。
这两个团内最不成熟的在感情上总是走在他前边。
严浩翔近两年出现在镜头里的次数越来越少,已经属于半退圈状态,自己试着投资了几家工作室,收益都还不错,可能是遗传了他老爸的投资敏感度?
一年前严妈妈做了个不大不小的手术,严浩翔就长住重庆了,贺峻霖又行程满满,俩人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了,贺峻霖时常有翘班飞去重庆的危险想法。
当然了,也只是想想。
拍摄结束已经凌晨两点,贺峻霖揉了揉隐痛的额角,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拨出那串能倒背的号码。
应该睡了吧。
打开微信,许久未见的兄弟们都踩着0点发了生日祝福,同在北京的三个还发出了约饭邀请,贺峻霖先应了张哥丁哥和宋亚轩儿的晚饭邀请。
浏览完其他消息后,贺峻霖才点开了置顶的聊天框。
严浩翔
昨天22:36
在忙吗
0:01
生日快乐
0:25
还没下班?
讨厌社交软件的人能在没有回复的情况下连发三条消息估计也是极限了。
拍摄开始前经纪人林姐已经通知过,28岁生日当天时间完全由他自己支配。贺峻霖闭眼仰头靠在头枕上,默默思量着现在买飞重庆的票,晚上再飞回来跟三位哥哥吃晚饭可行性有多高。
还没等他用由于连续熬夜而运行迟缓的大脑想出个所以然来,就听到林姐轻声唤他:
“贺儿,到了”
贺峻霖眼球几转解了干涩才缓缓睁开眼。
打开门一片漆黑,贺峻霖也懒得开灯,住了几年的房子闭着眼也能摸到卧室。已经累级实在不想动,准备睡醒了再洗澡,反正爱管他那人也看不到。
结果走到一半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
贺峻霖因为心里隐隐的猜测精神有点亢奋,放轻动作打开了卧室的门,床上睡的并不踏实的人翻了个身坐起来:
“怎么这么晚~”
将醒未醒的烟嗓实在太勾人了。
贺峻霖没忍住,迫不及待的拆开了28岁的第一份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本物下午两点才悠悠转醒,揉着酸痛的腰抱怨:
“还当我二十岁呢,可着劲儿折腾,看着人模狗样的净不干人事儿!”
贺峻霖推开门就听到了自家男朋友的碎碎念,有些心虚的摸摸鼻子:
“醒了?先喝点粥垫垫,跟丁哥他们约了七点吃饭。”
严浩翔没理他,翻过身只留一个后脑勺露在被子外面,贺峻霖极其熟练的钻进被窝给人揉起腰来。
揉着揉着手就跑偏到了软乎乎的肚皮上,揶揄道:
“严浩翔,你腹肌呢?”
严浩翔嘴角下弯,鼓起多了点肉感的脸颊:
“都怪我妈做饭太好吃了!你刚刚是不是在嫌弃我,你是不是痒了!”
截止今天俩人确认关系不多不少七年整。
早于团内大哥二哥几年,小马哥作为队长瞻前顾后太多,非要等尘埃落定之后才肯直面自己的感受。
晚了老幺几年,毕竟刚成年就被扮猪吃虎的不多,除了刘耀文自己,其他人早就看出小甜豆宋亚轩才是扮猪的那个。
张哥早几年就跟读同一所大学,也是一同考进国家话剧院的漂亮学姐扯了证,现在娃都两岁半了,正计划着要二胎。
独自打拼这几年贺峻霖每天都能认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或虚伪,或真诚,有不少前辈或后辈向他明示暗示过好感,其中也不乏能带给他新鲜感的人。
但在他这儿新鲜感永远抵不过归宿感。
贺峻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跟前气鼓鼓的腮帮子,换来自家恋人加深了眼窝的上目线攻击。
有被可爱到谢谢。
又手痒的把怀中人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揉的更乱,才慢悠悠开口:
“小脑袋瓜里整天瞎想什么呢,是不是我昨天还不够热情。要不我现在把晚饭推了,改天再聚?”
没确认关系之前互相帮助也没这么羞赧过呀。
暗骂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总不能28岁的第一天就让人去冲冷水澡吧。
嘴上却没饶人:
“你就不怕肾虚!”
贺峻霖含住严浩翔耳垂,声音喑哑:
“虚不虚你还不知道嘛~我都素了两个多月了,不得好好补偿补偿我啊。”
严浩翔头一偏,拯救了自己已经红似滴血的耳朵,也不说话,只是手上加快了速度。
贺峻霖闷哼一声,也无暇再逗他。
严浩翔在洗漱时发现了套在右手中指上的戒指,暗叹两人还真是有默契。
慢条斯理的吐出了嘴里的泡沫才冲卫生间外大声召唤:
“贺峻霖!!!”
20秒内端着粥碗的人就笑眯眯地出现在了严浩翔视线内。
“怎么了宝贝儿?”
贺峻霖不是喜欢在人前亲昵的性格,过了很多年也不过是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把规规整整的严浩翔换成几声宝贝。
严浩翔举起带着戒指的那只手,微抬起下巴,郑重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其实也没清出什么效果,还是04年的烟嗓,:
“这是什么意思?”
贺峻霖抓住那只手把人牵去了餐厅:
“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呗,戒指我都买了半年了,本来想等一个合适的时间,正式点的,可是我等不及了严浩翔,我想早一点,再早一点把你拴住。”
严浩翔不甚满意的哼了声,倒也不是很在意什么仪式感,边喝粥边含糊不清的问:
“那要直接公开吗?”
贺峻霖毫不犹豫点头:
“当然!你还想隐婚不成!”
严浩翔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
“就是可惜了。”
故意不把话说完。
果然贺峻霖急急地问:
“什么可惜了?”
严浩翔回卧室从已经被贺峻霖收拾好的行李箱夹层里取出了一个同款丝绒盒子,只是颜色不一样,他准备的是蓝色的。
贺峻霖就紧跟在他身后,不用说也知道俩人这是又想一块儿去了,不由失笑。
严浩翔把盒子丢给他:
“本来准备给某人当生日礼物的,看来不需要啦。”
贺峻霖一把抱住严浩翔,笑的见牙不见眼:
“怎么能不需要呢,可以留着做结婚戒指哈哈哈哈哈”
跟兄弟们吃完饭回到家已经十一点了。
贺峻霖提出一起洗澡的请求时严浩翔象征性的拒绝了一下,然后被两个月没吃到肉的人又里里外外吃了个遍。
你说以后?
以后长着呢,谁也不能保证真的就永恒不变,只要现在两个人真切的爱着对方不就好了吗。
且以喜乐,且以永日。
end.
彩蛋非常非常迷你两个曾经自以为是瓜的花的小剧场